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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他的心脏,以至于他都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从和杨艽分开之后,那种焦躁的感觉就越来越明显。
他打开通讯,“喂,许医生。”
——
“别……别打……”
放学的小巷子里,几个高大的青年倒了一地。
其中一个掏出了刀子,杨艽一巴掌就把他扇翻了。
烦,很烦。
杨艽的眼睛有些泛红,呼吸也有些重,气血上涌,以至于他流露出了一丝戾气。
被他打趴的少年看到他的眼睛,又吓得低下了头,竟是根本不敢看他。
“滚!”
杨艽不耐地俯视着他们。
趴在地上装死的几个少年立马捂胳膊捂腿的麻溜跑了。
经此一遭,他们明白了以后见到杨艽最好要避着点。
“杨……杨艽……”少年结结巴巴地看着杨艽,想去靠近他,可又不敢。
一丝极淡的水蜜桃味毫无意识的从杨艽的腺体散发了出来。
少年的腺体太弱小,他感受不到,只是觉得杨艽的脸越来越红了,连额头也冒出了汗。
杨艽的身体开始疼起来,他的腺体也疼,还很热,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让他紧紧地捂住了心脏,豆大的汗珠滴答滴答的延着他的鬓角滑落。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快,少年愣愣地看着杨艽痛苦的样子,一种惊慌失措的感觉席卷了他。
“易……易感期。”少年慌慌张张地打开星脑,想起来,又着急忙慌的去翻自己的包。
立上阳校要求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要随身带一支抑制剂。
可少年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急的快哭了。
他的腺体很弱,信息素也是极淡的雨水味,易感期这种东西更是和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他既不受alpha影响,也不受omega影响,所以他从来不把抑制剂带在身上。
“没……没有。”少年苦着一张脸,又急急忙忙的去打通讯。
不过少年平时被保护的太好了,就像个易碎的玻璃一样,根本没有独立处理事件的能力,手抖了半天也没能把星脑打开。
那边的杨艽已经一只手撑着墙,满头大汗地喘不上气了。
这次比起无法正常散发信息素的痛苦,他又涌上了一种急需要抒发的欲.望。
这种欲.望很强烈,强烈到他直接有了生理反应。
看着少年还在那里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东西,一只手抖的连星脑都点不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