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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欲.望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只是偶尔男人的本性会有点不愿意服输罢了。
杨艽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起来,他吻着韩伊索朗的喉结,哑着嗓子对他说:“韩伊索朗,明天别去上班了。”
真是个充满诱惑力的提议。
韩伊索朗毫不犹豫的回绝了他。
“不行。”
“啧。”杨艽有些烦。
韩伊索朗也喘了几口气,但不温不火的温存也有另一种别样的感受,既能保持理智,又能全然的享受。
他伸手撩开了杨艽的发丝,指腹揉过他的唇钉,又攀上他的肩,摁上了他的腺体。
“你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杨艽动作一顿,眼眸暗沉地看着他,“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谈这件事吗。”
韩伊索朗笑了一下,摩挲着他的腺体说:“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效率吗。”
杨艽狠狠地教训了他一下,韩伊索朗蹙起眉,强忍着没发出声音,但他的脸却红了。
看到他的表现,杨艽满意地勾了下唇。
“只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罢了,杨泛嫉妒我,给我下了药让我提前分化,于是我的腺体和信息素都发生了异化,就这么简单。”
杨艽不紧不慢,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完全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
韩伊索朗却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说:“很委屈吧。”
杨艽的动作一下就停了下来。
他直勾勾地看着韩伊索朗,似乎要用眼睛将他灼穿。
韩伊索朗却依旧直视着他的双眼,并不躲闪。
杨艽盯着他的脸,张开嘴说:“那天从医院醒来,我就割了杨泛的腺体,直到现在,杨泛仍旧没有分化,他已经废了。”
“做得好。”
韩伊索朗抚过他鬓角的碎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杨艽喉结滚动,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了他的心头。
“被欺负了当然要还手。”韩伊索朗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冷色。
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可不是教他怎么以德服人的。
杨艽抿着唇,哑着嗓子说:“那天,他们都说我错了。”
谁也不知道硬生生熬了一个月的杨艽是带着怎样的愤怒对杨泛下了手,更不知道孤身一人的他是以怎样的心情面对杨先生的指责和赵太太的怒火。
杨泛是个仅十七岁的孩子,他还有美好的未来,可他也是个才十七岁的孩子啊,如果他没有在病床上醒来,会有人以同样的态度来对待杨泛吗。
就是因为他知道在那个时候不会有人帮助他,也不会有人保护他,所以他才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撑过了整整一个月的痛苦。
杨艽是个在外人眼里的坏孩子,可坏孩子,也是孩子。
“你没有错。”
韩伊索朗冷静地看着他。
“你只是被欺负了。”
杨艽猛地一震,忽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发出了低哑的笑声。
从没有人跟他说他没错。
哪怕是后来杨老爷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