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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丝央心里的冰山裂开了更大的缝隙。有时候内心的防线比铜墙铁壁还要坚韧,但有时候又像薄纸一样脆弱。
在阿修门即将说出口的那瞬间,许丝央突然就不想承受碎裂的代价。
“你该休息了。”
片刻之后,许丝央偏过头,拉着阿修门往楼上走。
注视着前方属于许丝央的背影,阿修门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
休息是一个信号。
用来掌控和束缚阿修门难以控制的情绪和过度旺盛的精力。
被推倒在床上的那一刻,阿修门配合地打开了大腿,被情.欲浸染的双眼闪烁着灼灼的光。
许丝央站在床沿,看向阿修门向他敞开的身体。
发情期中的阿修门没有了作为人的理智和羞耻心,只有野兽最原始的冲动。
而此刻的阿修门顺从的不可思议。
许丝央看向阿修门的眼神幽幽的像看不到底的深潭。
他忍不住想,现在的阿修门会不会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会不会只要是在阿修门身上留下了气味,阿修门就会记住对方,哪怕这个人不叫做许丝央也可以。
许丝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么多疑的情绪。
这种念头就像缝隙里发出的芽一样茁壮生长,难以忽略的同时又挑战着他的理智。
都是阿修门的错。
是不稳定的阿修门挑动了他失控的情绪。
他张开手,一条银光闪闪的鞭子出现在他的手心。
“啪”的一声,阿修门的腿上留下了一条刺目的血痕。
阿修门颤了一下,直直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都是你的错。”许丝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阿修门的眼睛。
“啪!”
这次擦过了阿修门的胸口。
阿修门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许丝央不说话,只是看着毫不反抗的阿修门,他心里翻涌的冲动越来越剧烈,也越来越失控。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鞭子,“啪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不到片刻,阿修门的身上就布满了凌乱交错的痕迹。
最后许丝央对上阿修门那双自始至终都看着他的眼睛,他拿着鞭子的手一抖,打上了阿修门的脸。
许丝央浑身一震,心里的冰山摇摇欲坠。
他说不出话,心里积压的郁气也流遍他的全身。
阿修门被打的偏过了头,从颧骨到嘴角,渗出了刺目的血珠。
他舔去了嘴角的血腥气,没说疼,也没发怒,只是伸手抓住了那条鞭子,慢慢将鞭子的尾钩放进了嘴里,湿漉漉地含了进去。
而后,他一边直勾勾地看着许丝央,一边转过身跪趴在了床上。
看着这样的阿修门,许丝央应该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