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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卫。”守卫?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守卫?萧逐晨的眼底渐渐发红,他忍下闷咳,咬牙问:“哪一个守卫,你又认识了什么守卫?”
唐乃道:“上次在温泉边救过我的那个人。”
温泉边……意识到是谁后,一瞬间,萧逐晨的脸色彻底变了。
是流云。
是他最信任的心腹流云。当初也正是因为流云的稳重,他才让其监视白盈穗,没想到却给了对方的机会,让他起了别的心思。更没想到流云只是救过白盈穗一次,就让她记住了他。
她宁愿选只有一面之缘,不,流云还未摘下过面具,只有“半”面之缘的人,也不曾想过还有他。
萧逐晨此时无比懊悔,为何选中的是流云,而非乘风。
再想到刚才在门口流云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此时自己是棒打鸳鸯的恶人,一时间气血翻涌,不由得闷咳出声。
唐乃看他真的很生气,就要起来:“你真的生气的话,可以、可以让我出去吗?把我扔出去也可以的。”
萧逐晨怒极反笑:“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地就放过你?”
唐乃道:“那我怎样才能离开呢。”
萧逐晨咬牙切齿,身体再度倾斜,一字一顿:“我还有话没有问完。除了他们三个,你还要爬谁的床!?”
唐乃的空间被缓缓压缩,灼】热和混】乱的气】息围拢着她,他不是不让她爬床吗,怎么还要问这个问题……唐乃长睫一颤,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寒蝉。
她动了动唇瓣,刚要说出寒字,嘴角就是一痛,萧逐晨带着粗茧的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
“是寒蝉?那个伺候你的丫鬟?她到底有何过人之处……还有呢?”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视线定在她的唇上,似乎只要她的答案不对,他就能随时低下头,如同野兽一般将她吞吃入腹。
唐乃摇头,没有了。
然而萧逐晨却还是不信,对方眉心压低:“就只有她了?还有呢?”
唐乃只好说暖蝶,然而刚说出口,对方又面色微变:“另一个丫鬟?白盈穗,你最好不要敷衍我……”
他的指尖一动,惩罚似的在她的唇瓣上按下一个小小坑,唐乃微微一启唇,就感觉到牙齿有一点被摩】擦后的涩】意。
唐乃勉强抬起舌尖,发出声音:“真的只有这些了。”
“我不信。”萧逐晨的喉咙一动,气息更加不稳:“你再想想……应该还有别人的……”
唐乃在麻热之中勉强寻找名字,又说了几个在府中听到的人名,然而却都没有通过,就连厨房里总是给她炖汤的李妈妈都说了,却无法让萧逐晨满意。
他到底要听什么呢?
这么多人,她爬都爬不完呀。
而唇瓣上的手指越来越灼】热,唐乃的唇齿发麻,连舌尖都像是被烫化了般,无法再卷曲,也无法再推拒任何异物。萧逐晨的脸色愈发深沉,她也被逼出了汗意,最后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想起来了,还有你。”
他的床好难爬哦,她都快忘了还可以选择他。
什么叫“还”?
萧逐晨眸光一闪,然而得到答案的满意可以让他忽略掉这点微妙。他勾起了嘴角,得意与喜悦让他喉中的火更甚,指尖上的潮热让他想到眼前有最能解渴的甘甜的湖,然而刚一低下头,就看到她的舌尖乖巧地躺在唇齿后,露出一点被欺负过的红。
萧逐晨的喉结滚动,像是猫科动物模仿咬断猎物般发出低沉的声音,他骤然松开她,声音沙哑得像是有火山石灌入他的胸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