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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像是一種面對強權者時,弱者的本能。其實悠也不算是弱者吧。
雖然在體術上相當差勁,但每次拉開弓箭時,臉上帶着的冷淡與漠然,每次都會讓他感受到一股興奮的戰栗感。
“……你這家夥。”
[悠]像是緩過神來,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着。
真厲害啊,就連這一點都能模仿的這麽像嗎?
要不幹脆留下來,讓傑吃下去,之後什麽時候可以放出來玩玩。
五條悟低頭注視着同期友人,心中的愉快并沒有讓他的動作停下來。
耳朵的軟肉被人捏在手裏的感覺并不好受,但[悠]只是咽了口口水,小聲嘟囔着說道。
“上高專之前,和傑一起打的。”
“噢……”
五條悟想起來了,傑的耳垂上帶着那兩個耳飾。
“那為什麽不戴耳飾。”
“問這麽多幹什麽!你要想打耳洞的話自己去不就行了唔——”
臉頰被猛地捏住,
“……因為太疼一直沒戴耳飾,結果注意到的時候重新愈合了。也懶得重新去打……才不是怕痛啊喂!”
“這樣嗎。”
五條悟輕笑一聲,懶洋洋地反問一句。
他也玩夠了,正準備放下手時,卻聽見[悠]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希望我戴上耳飾嗎?”
嗯?
五條悟挑了挑眉。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
“你是希望,我帶上你選的耳飾,被打上你的标記嗎?”
“還是戴上鈴铛和項圈,接受你的飼養呢?”
[悠]在他的手上,微微偏過腦袋,墨色的眸子倒映着自己那雙蒼藍色的眸子,乖巧地蹭了蹭自己的掌心,聲音無比溫順。
“悟……希望我怎麽做呢?做什麽都沒關系。”
……哇哦。
五條悟忍不住在心裏感嘆一聲。
“真的嗎?”
“真的哦。”
如果自己說,想看對方穿兔子裝的話,說不定真的能實現呢。
畢竟要是對着真人提那樣的要求,大概會直接羞恥到炸毛,然後好幾天都不理自己,甚至退避三舍。
哎呀,那就麻煩了。不過自己是真的想看,到時候和傑商量一下,看看怎麽騙對方穿上吧。
“那真是太好了呢。不過,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五條悟懶洋洋地說道。
“……為什麽?”
“唔,畢竟本人都來了,幹嘛還看你個假貨呢?”
捏住自己的手掌猛然使勁,像是為了阻止自己逃離。
[悠]眨了眨眼睛。
下一秒,一支閃着寒光的箭矢破開虛僞的幻境,連同周遭的空氣也一起攪亂,化為一根直線,徑直貫穿了黑發少年的腦袋。
五條悟垂着眼睛,銀白色的眼睫毛又濃又密,掃下一層淡淡的陰影。他的臉上帶着一股玩世不恭的慵懶笑意,盯着[悠]的眼神,始終冷漠。
手中的少年腦袋上插着那根含着熟悉的咒力的箭矢,開始扭曲變形,原本清秀可愛的腦袋開始膨脹,然後猛地爆炸,化為一攤咒力殘穢,消失不見。
不遠處的,穿着黑色制服的嬌小男生站在樹杈上,身段體正,右手三指微松,拿着弓身的左臂又正又穩,弓身紋絲不動,只有弓弦還是輕微顫抖着。
【支線任務——記憶的詛咒(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