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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幾秒鐘,便果斷拒絕了。”“我記得中也君和悠君的關系可是相當不錯,畢竟兩個人都同為擂缽街出身,同時也都是「羊」的成員……抱歉,事到如今,再提起這件事似乎也沒什麽意義。”
“我想,如果悠君要是現在也在港口mafia的話,中也一定會很高興吧。”
他對悠那孩子的印象并不差,甚至來說,帶着一些長輩的喜愛。畢竟無論是在擂缽街還是橫濱,那種乖巧的孩子确實少見。
即便常年生活在黑夜之中,人總歸還是向光的生物。
森鷗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感慨。
“……BOSS,我加入港口mafia和悠的事情無關。”
“當然,我不是在質疑中也君對港口mafia的忠心。”
“你在港口mafia的貢獻大家都有目共睹,無論是部下也好,還是紅葉、大佐,都對你贊賞有加——也包括我。”
森鷗外笑了笑,話鋒一轉。
“但是,他卻忽然失蹤了。”
“即便是把全橫濱翻過來,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而且,他沒有留下任何照片或是物品,除了我們幾個和他接觸較多的人還記得他曾經存在過,再沒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痕跡了。”
“仿佛人間蒸發一樣。”
森鷗外注意到中原中也原本平緩呼吸忽然産生了波動,大概是想起來那段時間,忍不住有些無奈。
對于悠君的失蹤,太宰和中也則呈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态度。
中也幾乎是發瘋一樣尋找着悠君的蹤跡,但在不久之後,又冷靜了下來;而太宰卻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恢複了往日的陰沉,只是眼中的陰郁和死氣比從前更為濃烈。
森鷗外腦內的思緒閃過。
“BOSS……”中原中也這個時候,終于擡起了頭。他面無表情地問道,“為什麽突然提到悠。”
其實,這個問題就算他不問森鷗外,他自己也明白原因。
中原中也的意思,更多的是讓首領不要再兜圈子,直接問他就行。
森鷗外的聲音微頓,慢吞吞地說道,
“今天早上,有人匿名交給我了一個叫做「一之濑悠馬」的調查報告。”
“上面記錄了他全部的生平經歷,甚至可以追溯到幼兒園時期的,找到人或照片佐證存在。至于報告的來源……”
森鷗外笑了笑,收住了聲音。
雖然沒有說出那家夥的名字,但中原中也腦海裏頓時浮現出某張欠揍的臉,表情扭曲了一瞬。
太·宰……
“這份報告很普通,記錄的人不過是個随處都可見的男高中生,家庭背景簡單明了,除了姐姐是位警察外,沒什麽特別的。”
“但唯一不普通的,是那張臉——可是和擂缽街的悠君幾乎一模一樣啊。”
中原中也抿了抿唇,低下腦袋,赭紅色的發絲随着重力垂在臉頰,擋住那雙藍瞳。看上去和平日裏聽首領講話的姿态別無二樣。
“身份完整、完美,沒有任何空缺,找不出任何差錯。”
“——消失了那麽久的悠君,如今卻忽然出現在了橫濱,簡直不可思議。如何憑空創造一個人的身份履歷,能做到這種事的,要麽是「書」的力量,要麽便是神明的惡作劇……或者說……”
森鷗外的聲音一停。
“那個人其實并不是悠君呢……”
怎麽說中原中也也在港口mafia摸爬滾打了好幾年,自然聽懂了森鷗外含蓄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