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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悠和亂步先生相處得很好呢。”“……你沒發燒吧?”
這也能叫相處得很好嗎?
……不過,他不讨厭亂步先生的性格啦,只是覺得他像個小孩一樣,雖然任性了些,但相處的時候意外的放松。
太宰治盯着一之濑悠馬,後者臉頰微紅,撅着嘴巴小聲嘟囔着什麽,鳶色的眸子微微發暗。
嫉妒的酸味爬上舌尖,令人心頭翻滾着一道暗流。
『……就算是亂步先生,也不行哦。』
『多看看我,悠。』
然而,昨天悠憤怒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這讓太宰治遲疑了一瞬。
穿着沙色風衣的青年不動聲色地藏好自己的目光,重新露出笑眯眯的表情,看着悠泛紅的耳垂,問道。
“悠送完蛋糕準備幹什麽?”
“幹什麽……當然是回家了。”
“回家嗎……”
這幾個字在太宰治的舌尖上打着轉,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危機,草食動物的耳朵豎了起來,扭頭警惕地看向身邊的青年。
然而,後者已經面帶笑容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還沒去過悠的家呢,可以去做客嗎?”
當太宰笑眯眯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之濑悠馬便明白——自己已經沒有了拒絕的機會。
“欸~今天繪裏奈小姐也在家嗎?”
“嗯,前段時間被拉去警局加班,所以她今天可以休息一天。”
啊,那就不是二人時光了啊。
太宰治的眼中難掩失望。
不過……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解決。
黑發青年猶豫了片刻,抿了抿唇。
大概只有在悠的面前,自己才會這般患得患失吧。
他在心裏無奈地笑了笑。
男人的聲音低沉又輕柔。
“悠,關于之前定位器的事……”
“你不用解釋了。”
悠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
然而這幅不願聽自己解釋的拒絕态度,卻讓太宰的心髒猛然一沉,整個人像是掉入冰窟一般渾身冰冷,不知所措。
“悠、我——”
“……說不生氣肯定是假的。”
一之濑悠馬打斷了太宰的話,癟了癟嘴,他用餘光瞥了眼身邊神情有些緊張的黑發青年,之前的那些生氣不滿,似乎也都一點點散去了。
“但、從事實上來說,也是因為定位器你才能那麽及時地找到我,幫了我不少忙。而且除此之外,你并沒有做任何過分的事。”
“所以,定位器你愛裝就裝着吧。”
“反正我也沒什麽別的地方好去的,基本也就是家和偵探社兩點一線,除非出外勤。”
他說着,話鋒一轉,墨色的眸子惡狠狠地瞪着太宰治。
“但是竊聽設備絕對NG!”
“這個我沒有裝。”
太宰連忙解釋道。剛剛沉入海底的心髒又重新回到了原位,讓他放松下來。
一邊聊着,也正好到了一之濑悠馬的家。
“這裏真不錯啊,距離警局和偵探社都不算遠。”
太宰治環視了一眼周圍,出聲感嘆道。
然而,似乎注意到什麽,他的腳步忽然一頓,鳶色的眸子撇向了一之濑悠馬家的對門,眼神晦澀不明。
“在看什麽呢,太宰。”
一之濑悠馬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卻發現太宰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