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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也给我家?阿胜介绍一个,我家?阿胜也没娶媳妇。”阿胜的娘探着身子问。那婶子笑笑,说:“我可?介绍不了,这是人家?姑娘找上门托我牵线。那姑娘是抚疆公主陵的,这两天住在我家?的土屋里,她不知?听谁说双轨槽是峰小子想?出来的主意,一眼相中了他,托我牵个线。”
“呦!青峰,走运了啊,被人家姑娘看中了。”花大嫂打趣,“你娶媳妇的时候可?要多敬我一杯酒,双轨槽没我点头,泥巴可变不成陶器。”
“要敬也是敬我家?老三,他才是把泥巴变成陶器的那个人。”邬小婶忍不住说。
花大嫂笑,“对对对,也该敬邬管事。”
胡青峰攥着手?,脸上的笑意落了些,他看看溅满番薯浆的陶槽,转过头看向邬家?所在的方向,心思复杂起来。
或许是太忙,也或许是过了一天又一夜,他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昨天的冲动也不见?了。
“青峰!”花大嫂大喊一声,“你福婶子在问你话,发?啥呆?你回去找你娘,叫你娘杀只鸡,晌午请福婶子吃饭,托她多费些心思为?你操心。”
胡青峰响亮地“哎”一声,拔腿跑了。
没过多久,陶椿过来,她跟剁番薯的陵户们唠一会儿,也得知?胡青峰因双轨槽得一门婚事的事。
“大嫂,邬常安在家?吗?”陶椿回去问。
“你前脚刚走,他后脚就出门了。”姜红玉说。
陶椿闻言没进屋,转身又走了。
邬常安在陵殿后面打转,他盯着下山的路等动静。
杜星没让他久等,太阳斜枕在屋脊上,离正午还?有?一个多时辰的时候,他露头跟邬常安招手?。
邬常安快步走进林子里,二?人迅速对一下说辞,他先下山离开。
陶椿找邬常安没找到,这会儿正揪着胡青峰训话,猛地瞥见?邬常安,她招手?让他过来。
“我跟胡青峰说了,他跟你道个歉,你俩……”
“不行。”邬常安不等陶椿说完就拒绝她的说和,他盯着胡青峰,说:“你昨天说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咽不下这口气,更替陶陵长?抱屈,你要道歉就当着全陵人的面跟她道歉。”
胡青峰瞥陶椿一眼,跟着讽笑一声。
陶椿拉下脸,说:“我去召集人。”
年婶子家?的旧铜锣敲响,听到锣声,剁番薯的、挑水的、推磨的、牵牛的相继放下手?上的活儿,众人议论纷纷地走向演武场。
作坊里的人停火关?门走出来看情况。
“是不是要分粮食?”胡二?嫂猜测。
“那我们快去,我家?就剩我跟三个孩子在家?,我得到场。”香杏急哄哄说。
杜星快步下山,他寻个机会混进演武场的人群中。
邬常安走上最高?的木桩子,胡青峰不服输地也跟上。
邬常安在人群里扫一圈,李渠和陈青榆都到了,平安队的人大多也在,可?惜虎狼队的人还?留在山谷里。
“啥事啊?不是分粮啊?”有?人问。
“看样子不是分粮。”
“这俩人咋回事,都拉着脸。”
陶椿看人到的差不多了,她敲一下锣,示意安静。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邬常安问胡青峰。
胡青峰不吭声。
“那就我先说。”邬常安自顾自决定,他振臂一挥,高?声喊:“今儿请大伙儿过来是为?了断一桩官司,也还?我跟陶陵长?的清白?。前天晚上我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