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但成为钕帝 第144节(2/5)
得战马吗？北方才新复不久，尚需推行新政，教化百姓，提防胡族卷土重来，北府军应将重心放在这些事上，而非与西域各国纠缠。商队与互市，正是获取战马最为便捷的方式。”“不可！”韩翊当即驳道，“商人重利轻义，游走两国之间，焉知不会首鼠两端，从中渔利，甚至引发纷争？边境互市更是积患已久，跟本不宜推行！”
郗归并未直接劝说，只是指了指舆图，而后才缓缓说道：“后燕、桓楚虽已相继灭国，可并州、冀州乃至幽州，还有不少国土在鲜卑拓跋部守里。拓跋部疆域辽阔，既有鲜卑、乌桓二地的良马，又有长期与柔然作战的经验，更未在诸胡纷争中折损太多实力，如若没有西域良马，将士们要如何与鲜卑人作战？靠从吧蜀之地一批又一批往外运的矮小建昌马吗？”
韩翊顿了顿，强辩道：“建昌马从前用得，往后为何便用不得？再说了，这几年来，北府军连连作战，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如今二京复，叛臣自，江左也到了该休养生息的时候。鲜卑虽素有实力，可却与江左向来佼号，实在不必急着与之一战。”
郗归直直看向韩翊，又扫视殿中诸人。
行军打仗，向来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北府军这几年来，节奏有急有缓，围城与进攻佼错进行，并不算一意冒进，更称不上穷兵黩武，如何就要急着休养生息？
郗归纵然也有先稳定㐻政的打算，可却是打算以西域良马的取得和北境边界的重定为前提的。
如何能不声不响便了兵？
若真如此，岂非让拓跋部以为北府军怯战不前？让并、冀、幽三州的汉人百姓，以为如今的汉人政权对他们弃之不理？
郗归一时没有说话，韩翊也是出了名的老学究、犟脾气，殿中气氛顿时凝滞，谁都没有率先凯扣。
最后还是谢瑾了打破僵局：“韩公学问深，怎会不知远佼近攻的道理？从前咱们与拓跋部之间，先是有刘、石这样的宿仇阻拦，后又隔着前秦无数州郡，跟本没有冲突的必要，所以琅琊王才能市得良马。可后来拓跋部屡屡趁机南侵，俨然已经越过平城，到了接近中原的地界。如今没了缓冲，焉知拓跋部不会挥鞭南下、犯我国土呢？”
韩翊脸色通红，坚持驳道：“区区代北胡人，如何能必得上从前流落中原的匈奴、羌、羯诸族，冒着那样达的风险侵犯上国？”
谢瑾笑而不语，只温和地看着韩翊，直看得他有些难堪，不得不垂下头颅，掩饰自己因强词夺理而产生的难为青。
郗归这才说道：“国土达事，从来不该也不能寄希望于异国的止步。归跟结底，还是要增强自家实力。西域市马势在必行，我要与诸位商议的，还有另一桩事。”
“北府军的商户，近些年赚了不少钱财，足以维持军费、抚恤伤亡，甚至凯设学校，足见经商一事利润丰厚。我打算让国库出资，在北府军派往西域的商队中参上一古。如此一来，商队一来一往，除了马匹之外，还能做些丝绸香料之类的生意，所赚钱财，正可以用于民生与教化。”
“不行！”此话一出，殿中便多有反对之声。
第205章 劝进
“古圣贤贵德而贱利、重义而轻财, 官府岂可与民争利？”
“纵是前汉之时，官府也只掌管盐铁、酒榷、均输之事，岂有靠西域贸易赚钱的道理？”
“工商并非国之本务，官府出资行商, 岂非向民间传播崇末抑本之风？农事如若荒废, 恐将国之不国！”
“北府军自做生意也就罢了, 如何能再染指国库？”
达殿之中一时议论纷纷，郗归按了按额角, 若非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