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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的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个妃子后,朱太医的本事就没有用武之地。但既是雍亲王府的侧福晋相请,朱太医怎么着也得过来走一趟。
“想必您就是七格格了吧?您说您怀疑自己中毒了,那您与老臣说说看,您身上有哪里不舒服?”
年珠一本正经道:“我心里闷闷的,时常喘不上气,而且莫名会不高兴。”
“我听我五哥说过,有些人下毒的手段十分高明,有些毒药一时半会根本诊不出来,所以我建议您今日在这院子里也好好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无妨,我先替七格格您诊脉吧。”朱太医道。
他的手轻轻搭在年珠的手腕上,很快就发现年珠的脉象平稳,别说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甚至很少见到哪个小娃娃的身子这样好。
偏偏年珠将自己的病症说的十分吓人,好似朱太医前脚一走,后脚她就要毒发身亡似的。
朱太医没办法,只能一一检查起如意馆的摆置来,一草一木,茶盅碗碟,都没落下。
“七格格,您这院子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您该不会……是不想念书,所以装病的吧?”
“说起来老臣那小孙儿与您年纪差不多大,每每上学之前或要他念书写字时,他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那里不舒服的。”
“若您真不愿意念书,好好与年侧福晋说一说就是了,老臣瞧着年侧福晋脾气性子很好的样子……”
年珠:“……”
她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来,她看起来就像那种不学无术,不喜念书的人吗?
没错,她承认她就是这样的人,但她这副皮囊却是很有欺骗性的啊。
她看着眼前白发苍苍的朱太医,这位朱太医约六七十岁的样子,但精气神却是很好,看起来也很是和蔼的样子。
两人大眼瞪小眼,年珠终于败下阵来。
“朱太医,我就实话与您说了吧,其实我今日设计请您过来,不是想要您为我看诊,是想要您看看我姑姑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我曾听人说过您的,说您一手医术与毒术皆十分出众,更是乐善好施,若哪人家中贫寒有个头疼脑热的,便是不给银钱,您也愿意帮他们看一看。”
“当年王爷年幼时曾误食变质的甘蔗,命悬一线,也是您将他从鬼门关救了回来……如今我也只能相信您,请您帮我姑姑看看。”
多亏了便宜坊,她虽没见过朱太医,但知晓这位擅长解毒的朱太医是个好人。
朱太医当年因医术出众,得以进太医院当差,自此是光耀门楣,但他却是有苦难言。
进太医院多年,他早已见惯各种事儿,特别是皇家贵胄、高门大宅,只有他想不到的下毒之法,就没有那些人做不出来的。
“罢了,来都来了,我看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就替年侧福晋看看。”
“你做的很对,女子有孕本就不宜忧心伤神,这件事中的确该瞒着年侧福晋才是。”
很快。
年珠与朱太医这一老一小就到了年若兰所居的东二所。
年若兰瞧见他们这一老一小连地毯之下都没放过,不由好奇道:“朱太医,珠珠不舒服,为何要搜我这院子?”
“年侧福晋,您这就不懂了,天下万物皆相生相克,若珠珠服用了什么吃食,与您这院子里什么东西相克,则会有中毒之迹象。”朱太医捋了捋自己的白胡须,煞有其是道,“所有不仅东二所得好好检查一番,就连整个洞天深处都得好好检查检查。”
他环顾周遭一圈,瞧见都已搜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