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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功。”一棵树下等不到掉落相同的树叶,同一条河流不能踏进第二次。
魏天锡仍是当年的魏天锡吗?至少罗闵不愿重返过去,也知道,事实既定,留念无果。
“你找到新的消遣对象了,所以不需要我了,是吗?”魏天锡被刺激得忘却来时的初衷,“你为什么那么狠心,我只是做错了,我不是想害你,比起其他人,我难道不够爱你吗?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像我在乎你那样,多在乎我一点!”
如果是罗闵要离开,他一定会挽留。为什么罗闵吝啬地不给出一点爱,甚至不肯再听他多说几句,他们之间没有深仇大恨,没有跨不去的恩怨,怎么就覆水难收,形同陌路?
明明只要罗闵愿意施舍给他一点怜惜,他们就能重修旧好。
魏天锡面上的怨愤近乎凝成实质,罗闵看着他,心中却再也生不出一丝波澜,他眼睁睁瞧着魏天锡陷入漩涡,不肯施手搭救。
他给过魏天锡机会,是他不知足,“无论你再找来多少遍,你和我之间都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修长有力的手指拉住门把,锁舌弹出前,魏天锡的低语透进门缝,“不,我们会永远纠缠在一起,无论你愿不愿意。”
罗闵并不予以回应。
裴景声走过来,“他走了?吓到了吗,他看着情绪不太稳定,有没有伤到你?”他拉过青年的肩膀,翻看他的手掌,捻着指尖细细瞧。
“没有。”罗闵按灭突然警报心脏早搏的手环,皱眉,“它准吗?”
“可能是接触不良,别戴太松,我给你再调调。”裴景声抓回手腕,两根手指轻松环住,拉着罗闵坐至沙发,“别轻易摘下来,洗澡也能戴着,它防水不怕淋。”
膝盖抵着膝盖,青年细瘦手腕被扯进怀中,超出了安全距离,裴景声暗暗观察罗闵的反应。
“防水汽吗?”
很遗憾,罗闵呼吸平稳,心率维持在七十上下。
“不防就打回去重做,先试试吧,有问题告诉我。”裴景声依依不舍地放手,补充道:“还有这样的警报别嫌烦关机,每周充一次电就行。”
罗闵给面子地摸索了具体功能,在一只耳甩着尾巴舔上来时突然起身,“等我一下。”
被留下的一只耳与裴景声面面相觑,裴景声挑起微笑,一只耳鼻子喷气,呲牙。
“送给你。”罗闵从房间出来,塞给裴景声一个硬质礼盒,“兼职时候用到了,很软而且很保暖。”
拆开看,是一张毛毯,设计普通,胜在触感如罗闵描述的一样柔软。
罗闵无意中在裴景声家中发现一柜子的毛毯,以为他有囤积毛毯的癖好,拍摄中刚好遇到,就买下了。
是谢礼,也是新年礼物,“如果你喜欢固定牌子的……”
“我喜欢的。”裴景声立刻表态,“谢谢文文,我很喜欢。”
其实是猫裹在毯子里露出两颗圆溜溜的眼睛很可爱,不自觉在堆叠的毛毯上踩踩很可爱,罗闵自己不知道,但裴景声每每都心尖一抖,若无其事地做自己的事,事后又买下更多毛毯。
罗闵注意到家里有很多毯子,而在工作时也记着裴景声需要很多毛毯这件事也很可爱。
光是想象罗闵一本正经地摸着毛毯又跑去问牌子再买下的过程,就足以令裴景声心跳加速。
谁家的猫会打猎送礼物给仆人啊,他家的。
哦不,是裴景声从属于黑猫,作为文文家的仆人,他此刻很圆满。
即便他很想问,这礼物是单他一人独有的,还是旁人都有的,但还是忍下,“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