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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来人,江言琅的话一时说得迟疑。
眼前这个男人墨发高束,看起来神清气爽,典则俊雅。
这让江言琅差点没及时将他认出来,仔细看了两眼后才想起来这位是玉蝉衣的师兄。
真是奇也怪也。不管是在蓬莱,还是在不尽宗,玉蝉衣的师兄都给他一种放浪形骸之感。今日仔细一瞧,却原来,生得如此俊逸不凡?
江言琅心头诧异,忍不住多看了微生溟几眼,越看越觉得稀奇古怪。
这时,玉蝉衣走近江言琅,问道:“少谷主说去找谷主禀告行踪,他人呢?”
江言琅心思回到正事上,他忙道:“别提了,少谷主不打一声招呼又去了凡界,被谷主发现,觉得他心思不在正事上,发了好大一通火,专门等着他回来罚他禁闭。少谷主被关了禁闭,觉得怠慢了客人,便让我代他来招待你们。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泽鹿山看看,放下少谷主给仙长买的东西,顺便,去给他拿本剑谱,好让他在被禁足的日子里解解闷。”
“泽鹿山……”玉蝉衣道,“是薛仙长之前住的泽鹿山?”
“正是。仙长仙逝之后,她的遗物都被好好保存了起来,都放在她之前居住的泽鹿山。少谷主让我带你们过去看看。”
江言琅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走吧,带你们去看看。”
泽鹿泽鹿,有泽有鹿,泽鹿山周围多草木湖泊,湖泊旁还有白鹿缓步徐行,间或停下来优雅汲水。
如今泽鹿山虽没有人,但这些白鹿给这里的山水平添了几分热闹。
其中,泽鹿山上最大的一处湖泊竖着一块石头,上刻落月二字。
“这是泽鹿山的落月湖。”江言琅见玉蝉衣一瞬不瞬盯着喝水的白鹿,解释道:“据传,远在古时,月神还未陨落的时候,这里是祂常来散心之处。月宫上的匠人——修月人就为祂雕刻了一扇屏风,一张长榻,以供歇息。又雕刻了一柄玉骨扇用来纳凉。后来月神陨落逝去,这里久无人来。屏风就化成了泽鹿山,长榻化成了落月湖。玉骨扇嘛,化成了修月剑。”
微生溟听了,忍不住道:“难怪说你们这里的弟子喜欢吟风弄月,连传说都这么风雅。”
真正的神弃之地微生溟去过,里面往往凶险得很,落到风息谷这一处,却成了风雅的传说。
太微宗虽然也多花草,但比花草更多的是蔚然高耸的树木,看上去没那么绚丽多姿,美丽的传说更是一个没有,最值钱的就是昆吾山上的昆吾石。
江言琅道:“别的传说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修月剑可是真的,这兴许不是传说,而是真的历史。”
“修月剑?”玉蝉衣问了一句。
“嗯,听说曾是仙长的佩剑,不过她仙逝之后,那柄修月剑不知所踪,我也没见过。”
提到了薛怀灵,江言琅指着湖边拥簇在一处、开得十分招摇漂亮的水仙,说道:“薛仙长尤其爱花,她仙逝之后,泽鹿山的院子里仍是花开不败,少谷主将这里打理得和她生前一样。”
江言琅一路介绍着,带着玉蝉衣二人,一路走过湖泊上的圆石,来到了薛怀灵的居所:泽鹿苑。
江言琅刚一将门推开,刚刚踏进院子里的微生溟却收住了脚步,道:“这里是薛小姐生前的闺房,我还是不进去的为好。”
微生溟给自己安排好了去处:“不是说有剑谱要送给薛少谷主吗?剑谱给我吧,我去送剑谱。”
江言琅看了微生溟一眼,见他负手站在院内,眼睛只是看花,甚至不往房间这边瞧。江言琅很意外,小声对玉蝉衣说道:“你师兄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他今日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