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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枢的异常——他的异常,不管是因陆子午替陆闻枢认罪,陆闻枢就是枢机阁阁主本人而起;还是因陆子午真是枢机阁阁主,陆闻枢的异常是在担心母亲而起。这两种情况,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至少也说明,陆闻枢早就知道自己母亲的恶行,却选择了包庇母亲,这依旧该受指摘。陆子午与陆闻枢关系密切,哪怕罪责没有真的加诸在陆闻枢的身上,她做了错事,陆闻枢也被波及,名声轻微受损。
那一身白衣上,终究是惹上了一粒细小的尘埃。
陆子午跳出来替陆闻枢认罪,只是堵住了众人责难陆闻枢的可能,却堵不住悠悠众口间的猜测与议论。
星罗宫与承剑门往来并不密切,听了薛铮远的话,星罗宫宫主不发一言,只是看了一眼怀里的白狐,见它在薛铮远说话时,疯狂摇晃起了尾巴,星罗宫宫主问:“你觉得他说的对?”
狐狸点头。
星罗宫宫主道:“那子午她可真是糊涂得不行。”
“等会试结束之后,要不要随我去拜访一下她?”星罗宫宫主看向一直不说话的玉蝉衣。
玉蝉衣已经沉默了一整路。
自陆子午离开之后,玉蝉衣脸色惨白,迟迟没有恢复过来。
还没答话,又一人快步追上来:“留步,留步啊!”
楚慈砚人逢喜事精神爽,他走到玉蝉衣与星罗宫宫主这边:“宫主,几百年不见,你可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楚掌门,怎么不闭关了?”星罗宫宫主打趣道,“之前这一千年,你不是最爱闭关吗?”
楚慈砚看了玉蝉衣一眼,目光中不掩赞赏:“不闭了,没什么闭关的必要了。”
他直觉微生溟的心魔消解,应当是和玉蝉衣有什么关系。在玉蝉衣向他撂下话来,说她要想办法治好微生溟的心魔后,他的状况当真就好转了。
奇事一桩,楚慈砚乐见其成。
“楚掌门喜气洋洋地喊住我们,可是有什么喜事?”星罗宫宫主道,“不会是见承剑门受难,您这个太微宗的掌门在那里暗自开心吧?”
“哪有喜气洋洋?我可不是这种落井下石的小人。”楚慈砚咳了咳,将脸上的表情一收,“我过来问问,要是想为那几只受伤的神兽疗伤,可有太微宗帮得上忙的地方?太微宗典籍无数,应当能找出帮它们疗伤的法子。”
陆子午为一己私利,伤了聚窟洲的神兽,就相当于得罪了星罗宫,楚慈砚不会错过这个向星罗宫示好的好机会。
星罗宫宫主道:“楚掌门愿意相助,那再好不过。”
楚慈砚满意摸了摸面上白髯:“那我叫我们太微宗的首徒李旭跟你们星罗宫一起回聚窟洲。”
说完,他看向玉蝉衣:“小道友,星罗宫剑修少,不如这次会试期间,过来我们太微宗这边吧?我保证,你能和我们首徒一个待遇。”
星罗宫宫主生气道:“楚掌门,玉蝉衣是我叫过来的,你怎么当着我的面挖人?”
怀里的狐狸也站起来,朝着楚慈砚龇牙咧嘴,玉蝉衣连忙道:“谢过楚掌门好意,但我答应了宫主,会试期间都在她这儿。”
说到这,星罗宫宫主想起什么:“陆祁……就是那个说他自己有冤情的承剑门弃徒,我之前见过他,就是他告诉了我凤凰受伤的事,他怎么由你们的首徒搀扶着出来?还有,听陆祁的意思,他自己不仅有冤情,那话里的意思是,陆婵玑的死好像和陆掌门有关系?”
“哎,外面的传言快传疯了,说什么的都有。”楚慈砚道,“我不愿让太微宗的弟子们卷入这种口舌是非当中,但李旭又告诉我说,这陆祁说的事情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