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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擎山进京,一些事情隐隐便要发生变化,喻济时要为他走动,促成有利的变化。
程濯说:“不用,你好好休息,我从后门走。”
喻礼想了下,贴在他耳边细细说:“我这座院子有一座直通地库的电梯,你把电梯密码记住,以后来找我私会,从地库直接上来就行。”
明明客厅没人,她却贴得很近,温热的呼吸细细撒在耳廓,他极力克制的反应如春草般蓬发。
他扣住她后颈,重重吻住她的唇,吮吻间,他说:“要是不做什么,是不是辜负了‘私会’这个词?”
喻礼仰颈,笑着喘气,“好啊,那我们就做些什么——”
喻礼在的时候,不喜欢周边有侍奉的佣人。
此时此刻,别墅的佣人都悄悄回了副楼。
喻景尧来到院前,幽静的院子里花木浓深,内室几盏昏黄的落地灯照着门前的青石砖,石砖上映出凄清的影。
他静立在门前,抬手敲门。
半晌,没有任何回应。
他刚要拧开把手,脑子里又忽然想起她冷冰冰的话,“没有为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从她撂下这句话后,他再也不敢趁着无人进入她的房间。
终于,他还是收回手,仰头,静静望着漆黑清莹的天空中,那一轮皎洁又清冷的月亮。
第34章 chapter034登门室。
喻礼将程濯送走后,缓步走到浴室洗澡换衣。
洗完澡之后,她敷上面膜,裹上披肩坐在一楼书桌前处理公务。
她喜欢观赏海棠花树沐浴月光的景色,所以弃二楼书房不用,跑到一楼办公。
刚刚打开笔电,她忽然抬起眼。
不是错觉,高大的海棠花树下,屹立着一道高大而颀长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黑,站在树木落下的浓荫里,似乎融入夜色。
喻礼轻易便认出那是谁。
她静静望着他,还未收回目光,似乎有所察觉,他的目光透过玻璃,直直看过来。
他抬步走过来,在她静默注视下,缓缓敲了敲门,“可以进来吗?”
窗户的隔音效果很好,喻礼听不到他说得话,但从他削薄的唇上,她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喻礼揭下面膜,穿上一件厚实的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之后,抬步出门见他。
喻景尧一扫她的装扮,忍不住笑起来。
树荫下凉风习习,显得他的笑声有些阴冷。
他敛神,眸色显得有些冷,“裹得那么严,我能吃了你?”
喻礼不搭他话茬,望着他眼睛说:“今天我遇见了何主任,她跟我说了一番不着四六的话,她让我跟大哥亲近,说大哥才是喻家唯一的继承人。”她微笑,“排除我的继承人资格倒可以理解,毕竟她一直觉得女人的传承不能算传承,为什么要排除哥哥你呢?”
喻景尧淡淡说:“她疯了,你也疯了?”
“好巧,舅舅跟你有一样的判断。”
“妹妹已经无聊到要探究一个疯子的所见所言了?”
“没有。”喻礼拢了拢披肩,抬眸望着融融的月。
月光清冷,映在她脸上,衬得她似乎要被雪白的月光化掉。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意思,所以讲给哥哥听。”她回首,看向喻景尧,眼睛里似乎浸润了月色的清冷,唇角却勾起笑的弧度,“但哥哥的反应很有意思。”
喻景尧确信自己刚刚没有任何表露出的情感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