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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为重,但是谁都知道那是无稽之谈!被标记的雌虫失去所有工作权力和自主权,你今天胆敢站在这里,也不过是因为你的雄虫也站在这里!他才是幕后的黑手,而你不过是他的提线木偶而已!”令人耳聋的寂静维持了几秒,而后各种细碎的声音纷至沓来。那些蛆虫一样被击垮的雄虫此刻又找回了他们的声音,愤怒和不平像电磁音一样喧扰,媒体工作的雄虫再次颤颤巍巍驱动起了摄像机器人——他们对塞拉仍然恐惧,但是骨子里的傲慢又让他们笃信塞拉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可能对他们赶尽杀绝。
这个诺亚公爵能力强大又怎么样?他是异端,是不详,他不仅屡次违背虫族社会的公义,更是德行有亏!这条消息一定会彻底瓦解诺亚公爵的微信,和这个该死的军雌凝聚起来的军心!
雌虫和亚雌天生就应该在雄虫的脚底摇尾乞怜,谁给他们反抗的权力?
塞拉又惊慌又担忧地看着台上的埃德温。他知道今日的权力交接一定会面临媒体和宗教势力的各种压力,但是他没想到对方的手段下作,消息也是灵通。他几乎立刻联想到了没有被他及时处理掉的桑德斯菲主教,心知他和埃德温的关系大概就是桑德斯菲一行透露给教廷的。
而那个说话的雄虫明明面露恐惧,仍然憋红了脸讲出这样一段流畅的指责,显然是早有准备。
塞拉突然暴起的精神触须眼见就要勒住那个雄虫的脖子,台上的埃德温却极为冷静地看了塞拉一眼。那一眼中没有塞拉害怕的指责意味,也没有被戳穿的惊慌失措,而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而那平静之下,有一种让塞拉描绘不出的伤感转瞬即逝,塞拉来不及去捕捉,就听到埃德温仿佛没有听到这样的指责似的,继续完成了他的宣誓:
“——愿帝国的星辰永远璀璨,愿母神的光辉永照。”
通常在上将级别的将官宣誓完成之后,军中会有军雌奏响简陋的乐器。这是几千年前流传下来的古老仪式,因为军队中通常没有雄虫干预,所以也就流传了下来。可是自从教廷接管过军队以后,这样简单的仪式也早就取消,所以在埃德温简短的宣誓后,只有雄虫毫不尊重的质问和吵嚷声。
“既然埃德温‘上将’”一道满是恶意的声音将上将二字说得像是一种肮脏屈辱的称呼:“这么‘坦诚直率’,不如当面告诉你的部下,告诉被你蒙蔽的‘同胞’,标记你的雄虫,究竟是在你嫁入公爵府不久后就卧床不起的老公爵,还是老公爵年轻又容易受你这种卑劣之徒摆弄的雄子呢?!”
教廷安插的雄虫已经不再遮掩,几乎把“通/奸”二字明晃晃写在了脸上,而塞拉面色僵硬,一半是忧虑埃德温被这样恶毒的言论所影响,二是担心埃德温会因为真相被扭曲而不好收场。
埃德温不是一个擅长说谎或者擅长政治辞令的雌虫,他大多数时候不是沉默以对,就是实话实说。而此刻塞拉已经无法想象埃德温所承受的压力,他腾身而起,放许多漆黑的触须破空而出,充满威胁地击打在那些雄虫面前的地面上,击打出一个几丈深的裂痕:
“够了。如果各位对公爵府的房中之事如此在意,我不介意送各位去我雄父面前陪他好好聊聊天儿。”
飞溅的金属碎块划伤了几个雄虫金贵的脸,惹来一片杀猪似的嚎叫。一个雄虫记者大声呼喊摄像机器人停止将这一段直播出去,引发雄虫社区的恐慌和不满,可是为时已晚,而在塞拉身后不远处,一个清冷平静的声音不高不低,却恰好压过了所有杂音,其中蕴含的能量让在场的虫都听的清清楚楚:
“我没有被我的雄主标记,标记我的雄虫另有其虫。”
埃德温的突然开口让塞拉悚然一惊,他回头,想要对埃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