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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沙哑的字音刚吐出来,就被湿润的舌尖逼了回去,邬识缘倒吸一口凉气,被舔舐的喉结敏感地颤了颤。脖颈是脆弱的命门,顾时南的舌头轻轻划过,又热又湿,像是往滚沸的油锅里加了一滴水,邬识缘一个激灵,浑身都僵住了。
顾时南勾起笑,牙齿含着凸起的喉结轻轻磨了磨,嬉戏一般,顽劣又得意。
他想了念了不知多久,光脑补的画面和次数落成文字都是一部百万字著作,顾时南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高热的体温从顾时南身上传递过来,邬识缘的胸腔剧烈起伏,抓住顾时南的肩膀不知道要扯开还是抱紧。
他眼神挣扎,犹豫不决。
只差一天,不到十个时辰,忍一忍还是……
“你该不会不行吧?”顾时南一脸狐疑,“要是你不行,我来也行,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又不会嘲笑你。”
“……”
邬识缘眼神一沉,翻身钳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不怒反笑:“我不行?好!好!好!”
忍个屁!再忍下去他就要被扣上不举的帽子了!
屏风上倒映出交叠的影子,唇齿相依,烛光一直亮到凌晨,日光从撕裂的封印出偷出来,混杂的声音才逐渐停歇。
顾时南累的眼皮都睁不开,邬识缘小声唤了几声,见他没有反应,遂将被子掖好,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距离结契仪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魔族侍卫得了命令,按部就班地布置场地,邬识缘带着人去了封印的破漏处迎接宾客。
眼看着一个接一个正道修相者闯入覆水间,魔族急切不已,当即就要赶去告诉魔尊大人。
“别慌,都是来观礼的。”邬识缘拦住他们,冲来者点了点头,“成山君,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还是那样,听说你要和魔尊结契,真的假的?”
邬识缘笑了笑:“真的,不然为什么请你们过来。”
成山君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以身饲魔,缔结正邪两道姻缘,实属仙门众派之楷模。”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邬识缘收下他递来的贺礼,让侍卫领着他进了魔宫。
整套流程丝滑平和,魔族侍卫傻眼:“他们都是来参加结契仪式的吗?”
邬识缘“嗯”了声:“怎么,不像吗?”
魔族侍卫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只是没想到正道之人会来参加尊主的结契仪式,他们向来多事,张嘴闭嘴都是正邪不两立,虚伪仁义,对魔域及我魔族之人喊打喊杀。”
“如此看来,当全江湖共同的白月光还挺不错的。”邬识缘小声嘀咕,头一回对自己的好人缘有了具体认识,别的不说,人缘好收的贺礼都多。
方才收到了不少奇珍异宝,可以将魔宫的藏宝阁好好扩充一番了。
邬识缘暗暗在心里盘算着,魔宫是顾时南督促修建的,里面有他的心血,是他们成婚的新房。等顾时南回到现实世界,他得好好守着这里,不能让别人住进他们的家里。
布置自己的家,自然要用心一点。
邬识缘一边接待宾客,一边思索等会儿见到谢行昀等人要怎么开口多要几份贺礼,主角们有外挂,机缘多宝贝多,送一份哪里够,得多压榨几份礼物才不亏。
尤其是屈舫,家大业大,一个商会能抵半个王朝财库。
准备出发的屈舫后背发凉,他昨日刚联系上商会,之前告诉侍从们三日后自行离去,是以为这一去就回不来了,没想到邬识缘竟然没有要他的命,只是请他们参加结契大典。
屈舫骂骂咧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