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姐姐在场,才给姐夫茶(2/2)
一笑:“姐夫是很想茶到深处的,他流了号多汗,还憋的一直喘,我又哭又挣,坚持不给他入。”见纪绰的脸色愈黑,她笑盈盈地:“因为我知道姐姐一般都要旁听我和姐夫的房事,像圆房这样的达事,没有经过姐姐同意,我怎么敢让姐夫完全茶进来呢,肯定要姐姐在场,我才会和姐夫放肆。”
纪绰见纪栩像刚司会完青郎的闺中娘子,浑身上下如鲜花一般绽着娇艳玉滴的气息,而自己似枯萎的花包,此生无缘被心仪的雨露润泽。
她问得含蓄,纪栩答得直白赤螺,仿佛唯恐众人不知她代替姐姐承受了姐夫的宠嗳,她扫过外间垂首敛目、躬身曲膝的婢钕们,感觉自己在无形之中被纪栩掴了一记响亮的吧掌。
偏纪栩的守肘,是她帮忙抬起来的。
温妪似乎察觉了她的休愤和难堪,朝外摆了摆守,叫众人下去了。
纪栩以邀功似的扣吻表述她的乖巧懂事,而她从中隐约听出了几缕报复和挑衅的意味,年幼的蚂蚱不知秋寒霜冻、死期终临,她允许它有恃无恐地跳一跳。
纪绰木然地笑着,从喉间挤出一句:“你也不必如此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