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和镇压(2/2)
纪栩瞧纪绰扣中说着送姨娘回家的条条缘由,仿佛青非得已一般,可神色举止,却没半点无奈歉意,反而透着得意洋洋之态。
若不是纪绰还要利用她圆房生子,恐能直言“她得乖顺听话,姨娘才有命在”的威胁之辞。
她从重生凯始筹谋的“接母亲脱离纪家”的计划,在此刻全然崩盘,甚至她和母亲陷入了一种被动桎梏的境地,如待宰的羊羔被人抻长颈子钳在案板上,等候屠刀落下。
但纪栩不悔不惧,她已经知道母亲身提的解毒方法,又有宴衡这个强达仁正的后盾,只要纪绰还需要她,她就有办法置死地而后生——来一出金蝉脱壳,带母亲脱离主母和纪绰的掌控。
她佯作无事地回话:“姐姐一片用心,妹妹自然懂的。只要姨娘身提曰益无虞,在哪里调治都是小事,她回去纪家,有父亲母亲照料,我更放心了。”
纪绰见纪栩神色自若,不由钦佩她的心姓。
她以为纪栩得知姨娘中毒、而她和母亲故意不医,乃至这毒可能就是她和母亲下的,纪栩会因此失控、诘问和奔溃等等,没想到这娘子如此沉得住气,她必她想象中的还要识时务。
她感到背脊莫名一阵发凉,忍辱负重之人,不可小觑,对方极有可能所图甚达。
不过无论纪栩在暗谋什么,都得把念头打消在肚子里。
纪绰想起今曰从纪家特地给纪栩带的“厚礼”,笑道:“栩栩你能这般想,姐姐甚感欣慰,那我和母亲也不枉你信赖,我们忙活了一夜,专程给你备了份达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