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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生子和私生子的待遇怎么能一样,而在顾君酌看来,只有钱的生日,是多是少又有什么区别?顾锦城也是一样的想法,对自己的生日毫不在意。
但生日本身没有特别的让人期待,生日附加的东西却莫名地让他心跳加速。
最忙的一段时间过去,最近几天没有太多事情,顾锦城大发慈悲,以寿星最大为由放了他一天假,让他在家里盯着预定的餐厅上门布置烛光晚宴。
顾君酌相当无语,给寿星公放假,让寿星公盯着生日场地安排,亏他做得出来。
顾君酌闲闲地盯着人来人往,逐渐把餐厅弄成不认识的样子。
“先生,您是想用红玫瑰还是黑玫瑰,蜡烛想要亮一些的还是暗一些的?”
“……都行,你们看着来吧。”
因为顾客格外好说话,问什么都是“行”、“好”、“可以”,餐厅的人足足比预期早了一个小时完成工作,临走的时候一个个脸上喜气洋洋。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顾君酌站在门边目送他们走进电梯,转身拨通顾锦城的电话。
“弄完了?这么快。”顾锦城有点惊讶。
顾君酌:“对啊,我是看不出来红玫瑰、黑玫瑰有什么区别,就让他们随便摆放了。要不打个视频?你看看哪个地方不妥。”
说着就要挂断电话,顾锦城赶忙叫停,“祖宗,摆成什么样都好,好歹给我留个惊喜。”
顾君酌不可思议:“我的生日我盯着场地,给你惊喜?”
顾锦城笑道:“总得有个人在家,要不下回你在岗我偷溜?”
“免了。”
“等我回家。”
“嗯。”
两人默契地只谈论了烛光晚宴的事,但顾君酌知道他的期待和紧张更多地来自……
他的眼睛转向卧室,同睡那么长时间,对床头柜里的东西顾君酌再清楚不过。
里面的东西已经不是顾锦城随手从超市货架上拿的那些了,已经全部换成外国进口的,从口味、厚薄、润滑程度……应有尽有。
顾君酌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拉开抽屉,拿出其中长得像针管的一支,仔细看着上面的英文,“无惧干涩,水润湿滑,水、弹、润……”
没等念完就念不下去了,“啪”地把东西扔回去,一把推上抽屉门,顾君酌趴到床上拉过被子充当鸵鸟。
人是藏住了,脑子藏不住,顾君酌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卫景星,让他知道了东西是怎么用的,事情又是怎么办的。
画面越来越不可言说,主角渐渐变成了他的和顾锦城,他躺在床上,对着哥哥张开……
“啊!”顾君酌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满脸通红,猛猛敲打自己的脑袋,画面太生猛,他有点受不住,不管晚上顾锦城想干什么,都随他去,自己只要当一条没知觉的死鱼就好了!
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冲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镇果汁猛灌两口。
果汁是顾锦城临走之前鲜榨的,芒果很新鲜也很甜,顾君酌站在冰箱前喝了个精光,脑子好不容易冷却,一转身又对上了铺满玫瑰花的餐厅。
冰镇饮料白喝了。
顾君酌咬着食指关节躺在床上,捞过顾锦城的枕头抱在怀里,嗅着残余的味道,任由思绪如脱缰的野马,奔向难以启齿的奇怪场景。
有股陌生的燥热从小腹上升起,顾君酌难耐地蹬开被子,抬手将空调调低两度。他也不是完全的性空白,在拳馆的时候不止一次收到那样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