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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敢伤你?”还能是谁?
普天之下,敢对他动手的也没有几个。
但他也知道,不能提这扫兴之人,只拉着阮蓁的手与她软磨硬泡:“蓁蓁,你分明也是喜欢我的,那天你承认过,而我对你的心思,我想你也明了,既然我们是互相有意,你又何必同我闹别扭呢?”
“我们便不能像从前一般?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他不提从前还好,一提阮蓁就一肚子委屈,“从前?和美?”
在楚洵的怔愣中,阮蓁一股脑儿地道出从前的憋屈:“从前我们何曾和美过?表哥可是一心只想和我做假夫妻的,还是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表哥同我圆房,这以后表哥才把我当做妻子,但依旧对我甚是不满,要我学这个,要我学那个,又总想着掌控一切,让我无条件服从,可不论我如何努力,如何去迎合你,还是不如你的意。”
顿了顿,她讽刺地道:“表哥以为的和美,其实全都是假象,是我拼命营造出来的假象。”
“我们之间,若不是我一味地强求,只怕表哥连多看我一眼也不会。其实,我同表哥,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是我配不上表哥。”
“表哥何不放了我,另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呢,比如说迟小姐?”
又提音钟,这都同她解释多少回了。
罢了,不提她也罢。
楚洵深吸一口气,这才道:“你如此欺骗我,算计我,却想我放了你,你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阮蓁闭了闭眼,“对于从前的事,我对表哥的确有亏欠,但是这些日子以来,我想我也该还完了。”
“还完了?”楚洵眼神一阴,扣在她腰上的手也是一紧,“谁说还完了?你对我骗身又骗心,如今不过糟了几日罪,就想一笔勾销了?”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阮蓁知道没这么容易摆脱他,只叹了一口气道:“或者说,我再多陪表哥一些时日,等表哥什么时候认为还完了,我再离开?”
“离开?你还是想要离开?”
“你如此喜欢权势,离了我你还能去哪,难不成你还惦记着谢卿山?”他说这话时,指甲都快掐进阮蓁的肉里,她知道不能再激怒他了,便道:“和谢卿山无关,若是表哥介意谢卿山,表哥可以帮我立一个女户,让我在表哥眼皮子底下过活,你看如何?”
楚洵这才面色稍缓,却也并不松口,“那也不成,你怕不是忘了我患病之事,我如今被你气得,忍受不得所有年轻女子的靠近,只能近你一个人的身,你若是离开,今后谁来伺候我,又让谁来替我生儿育女?”
“总不能因为你之过,便要让我素一辈子吧?”
“总不能因为你之过,便要让我断子绝孙吧?”
这话虽然霸道,但仔细想想,竟然还挺有道理,阮蓁都快哭了,“那你想怎样?”
然后,楚洵就很不要脸地道:“我这病是因你而起,那你就得负责到底,除非我什么时候不要你,否则你就得陪着我,就算是……”男子忽然凑近女子的耳畔,咬着她的耳垂道:“肉偿。”
所以他还谈什么呢,逗她玩吗?
这就罢了,方才这人分明答应过今晚不碰她,却这时又出尔反尔,将掌心沿着衣襟伸了进去。
闷哼一声,呼吸也是一沉,男子常年练箭,掌心覆有薄茧,甫一靠近便叫人心间一颤。
力道不似早上杀戮一般,却也不若平时和风细雨,是从未有过的恰到好处,阮蓁情不自禁地一挺身。
感受到女子的迎合,男子直起身,看着女子难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