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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站不住脚的事,然而女子的回答,又一次颠覆了他的想象,“问这么清楚做什么呢?我只知我离不开表哥,而表哥也离不开我,这就够了,刨根问底若是只能伤了彼此的和气,倒不如做一个瞎子、聋子来得明智。”说罢,还调皮地眨了眨眼,“表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谢卿山的话句句在理,她又如此聪慧,只怕早已猜到来龙去脉,知道他非但利用了她,还卑劣地考验她,寻常女子不大闹一场都说不过去,她却为何如此平静?
要么是压根不在意,要么是全然地包容。
在经历过那一夜后,楚洵自然相信她是后者,他定定地看着她,而后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语重心长道:“看来我这罪没有白受,我们蓁蓁经过这事,也算是懂事了。”
“想来这回我们再成婚,你我定能少些波折,不会再似从前,整日里吵吵闹闹。”
“既然我也醒了,不如今日你便随我回府,先禀名祖母和母亲你我之事,明日一早便启程去姑苏沈家,你以为如何……”
未尽的话,被女子用食指指腹住。
女子双手扶住男子的肩,踮起脚尖,仰着头在他耳畔低声道,“表哥。”
“亲我。”
“让他死心。”
他,哪个他?
见女子余光向着隔壁的邻居家。
楚洵淡淡一扫,就看到隔壁院中老桃树上,一个男子坐在树杈上。
满脸的阴翳,狠厉的眼神,周身一股子杀气,不是谢卿山又是谁?
女子但凡对谢卿山有半分情谊,那都提不出这个要求,意识到这一点,楚洵唇角那是压也压不住。
但这还不够。
这厮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生事,气死他也是应当。
楚洵一手搂过女子的腰,一手扣着女子的背,将女子往自己怀里拱,又扶着女子的手攀他的脖子,这才低下头,游刃有余地撬开女子的齿关。
阮蓁闭上眼,也动情地回应着。
许久不曾有过的亲吻,又急又凶,没多时便叫阮蓁感到窒息,双腿也不争气地软下来,直直往下滑去。
不想楚洵立刻贴近,将她翻了个面,抵在廊柱上。
看着女子媚眼如丝地在自己身下喘息,男子喉结微动,含着女子下唇一扯,继续侵城略地。
到了后面,阮蓁整个人瘫软在男子怀里,楚洵这才停歇下来,临去前还瞥了一眼隔壁桃树上的男子,斜挑一边眉毛,眼里尽是胜利者的挑衅与张狂。
也就是谢卿山还在禁足中,否则只这一瞥,便足以让他冲过去挖去楚洵的眼睛。
方才谢卿山在前面闹了一通,见是见到女子,也成功传达想说的话,本来以为她会跟自己离开,结果她扭头就走。
他不甘心,又翻入隔壁的小院,打算再寻个机会劝她。
不想却发现更惊人的事儿,楚洵竟然醒了,霎时便明白,他恐怕连受伤也是装的。
只他还不及发作,又看到这两人,当着他的面亲了起来。
他简直想杀人。
他心中窝火,又不能再把楚洵如何,气得一拳砸在桃树上,震得青涩的桃儿滚落一地,一如他那无疾而终的感情。
他那一拳太过用力,以至于引来了宅子里看家护院的狗,那狗猛地一扑过去,却不想被谢卿山一脚踢开,疼得在满地打滚,汪汪汪地直叫唤。
狗叫声太大,阮蓁下意识往那边一看,不想竟同谢卿山打了个照面。
方才对着楚洵,还是杀神的男子,此刻对着阮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