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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看。”谢卿山口气不小,气焰更是嚣张,门框都快被他撞散了。
然楚洵却是气定神闲地匍匐在地,间或传出一声闷哼,夹杂着女子的低喘,糜艳的气息叫谢卿山嫉恨得双眸发红,他一拳砸在木门上,汩汩的鲜血直流,他却尤不见疼,只一门心思在阮蓁身上。
她怎么也要这样对他?
推开他很难吗?
他又想起上回在甜水巷的小院,她亦是这般,同楚洵当着他的面,就这般旁若无人地拥吻,气得他肝肠寸断。
在她心里,他就这样不值一提,可以随意地伤害,是吗?
不,不可能。
上回便罢了,是他不知轻重,差点掐死她。她报复他,也是他活该。
而这回不一样,她早就厌烦了楚洵,否则不会一逃再逃。
这样的她,怎会愿意承欢楚洵帐中?
她一定有她的苦衷。
或者,她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只得被楚洵那厮侵犯。
又或者,她被楚洵那厮下了药,这才这般逆来顺受。
又想起她那明显不对的音调,一定是中了药,才会如此地动情,一定是这样!
谢卿山哄好自己后,又将炮口对准了楚洵,“楚洵你个衣冠禽兽,到底对蓁蓁做了什么!”
门被他踢得砰砰作响,他的声音洪亮得就好似在室内,阮蓁生怕他闯进来,看到他们两人这般,终于是使出全身的力气,照着楚洵的胸口就是一踢。
却不想被人攥着脚踝,拉入浴池,他的手按着她的手,渐渐与她十指紧扣。
室内一片靡乱,连池子里荡漾的水,也似乎不再清白,阮蓁欲哭无泪,破碎着声音求他:“表哥,快住手,他就在外面。”
池水渐缓,阮蓁松了一口气,又劝道:“他本来就疯,你就不要再刺激他了,否则他发起疯来,还不知闹出什么阵仗。”
然下一刻,她被扣住腰,托了上去,压在他的雪色睡袍上,他将她两只手举过肩膀压住,极具破坏性的下颌抵着她的锁骨窝一路往上推,所经之处因为太过用力,甚至留下一道红痕,最后停在她耳畔。
他含着她的耳垂,发狠地啃上去,仔细舔舐半晌,而后咬着她发烫的耳垂,不无威胁地道:“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夫君。”
即将发疯的,又何止谢卿山一个?分明楚洵已在癫狂的边缘,偏阮蓁还好死不死地道:“你算我哪门子的夫君?”
“不过是前夫罢了。”
你和他没有分别,都不是我的夫君。
然这话却跟捅了马蜂窝似的,男子尖利的牙齿合上。
女子吃痛出声,那痛呼声到最后变成了婉转的低吟,却是有人不讲武德,用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处处点火,还放了一把大的。
阮蓁再一次失了神智。
低低的喘息阵阵传出,早就崩溃边缘的谢卿山,气得三尸暴跳,以他当初于千军万马斩首敌军手级的力道重重一踢。
砰地一声,木门终是不堪重负,门丿处的榫卯被踢坏,整扇门的上半部分已被踢开,只靠着下半部分苟延残喘。但只需再一脚,整扇门便要应声倒地。
几乎是门一被踹开,有人便带着她一起没入水中,用身子将她挡在身后。
可阮蓁依旧好怕,谢卿山是个疯的,见到她和楚洵如今这般,只怕会把他们两个人砍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阮蓁便感到脖子一凉。
退一万步说,即便他不杀人,但被他这般看去,难道就光彩了?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