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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式也都新奇古怪,成婚这些日子,他的心早就痒了。于是也掀了被子躺进去,也不说话,就那么蹭着青岑,一边蹭还一边跟青岑耳语,净说一些浑话。
“求娘子可怜。”
“娘子疼疼我。”
……
最后青岑被闹的没法子了,就只得遂了他,结果就是某人吃饱喝足,神清气爽,自己一双腕子险些累断。
——
正月过后,元慎就要去开封府任职,于是第二天起了个大早,青岑想着要送送他,就睡眼惺忪的爬起来,结果又被元慎塞进被窝里,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昨夜你累着了,就别送我了,再好好睡会儿吧。”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满足和笑意,青岑闭着眼睛哼了哼,伸出手去捶他,元慎一把握着妻子的小拳头,忍不住亲了又亲才出门。
等他离开,青岑又睡了大半个时辰才起床,用过早膳后,便命人去凝尘阁把锦冉和念欢请过来,和颜悦色的说:“殿下的意思是,或是留在府里当差,或是放你们出去,主要看你们自己怎么选,且无论选了哪条路,都不会亏待了你们。”
锦冉听了当下略一思索后就道:“承蒙皇子妃开恩,奴婢原是陈留县人,离家多年,爹娘都十分想念,一心盼着奴婢能归家团圆。”
锦冉家里原先是穷的揭不开锅了才把她送进宫里去,后来他爹和兄长用锦冉寄回来的钱去做生意,赚了不少,家中逐渐富裕起来,就一心盼着女儿出宫团聚,没承想锦冉被选做了教引宫女,能和皇家攀上亲就罢了,偏偏一直不得重用,这以后的日子也是一眼就能望到头,索性不如回了家,体体面面地找个人家嫁了,家中如今有钱有地,不用给人为奴为婢,滋润的很。
青岑昨日就瞧出这人是个灵光的,当即道好,叫绿竹去房里拿了五十两银子给锦冉做盘缠。
锦冉千恩万谢,念欢在一旁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有些眼热,不过转念一想,日后若得了殿下的喜欢,那还不是金山银山的享之不尽,所以等青岑来问她时,就道自己要留在府里,还说:“奴婢愿意日日伺候殿下和皇子妃。”
青岑没什么表情,这位念欢姑娘怕是打量着日日在元慎眼皮子底下晃荡,保不齐哪天就能飞上枝头了,于是只淡淡说:“如今我和殿下身边人尽够了,听人说念欢姑娘绣活儿好,那就去绣房当差吧。”
说完也不去理她,直接起身走了,留下念欢满肚子的不情愿。
回到凝尘阁,锦冉欢喜地收拾着东西,高兴地仿佛坐牢子的人马上就能出狱了。
念欢在一旁发牢骚,抱怨青岑小家子气,“皇子妃也太容不下人了,难不成以后就让殿下守着她一个人过日子不成。”
锦冉听了忙停下手上的动作叫她悄声些,然后跑去门口往外看了看,旋即关上门,拉过念欢在凳子上坐下,心里想着两人到底一起住了这么些日子,也算有些姐妹情分在,临走前,就再送她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以后这种话妹妹还是少说为妙,最好藏在肚子里,面上也别表现出来,咱们自来了这府里,看着轻松整天什么也不做,可白眼也没少受,你再口没个遮拦,哪日被有心人一通编排传到皇子妃的耳朵里,便是她不跟你计较,殿下也不会饶了你。”
念欢咬着嘴唇不言语,锦冉也不知她究竟有没有听进去,便又耐心劝道:“皇子妃为人还算宽厚,绣房的差事也轻松体面,依我看,旁的念头你就别再想了,以后好好当差,遇到个合心意的就嫁了,这样才有出路,倘或一个不小心惹了祸,便就连这份安稳也没了。”
她言尽于此,至于念欢日后会过得如何,就全凭她自己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