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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小事, 应当是不会怪罪于他的。果然董诗绣听了以后就笑道:“无妨, ”想了想又问此处离肃宁伯府还有多远。
车夫道:“不远了, 再往前直走一段路, 然后右拐走上一柱香的功夫就能到。”
听起来似乎并不算远, 董诗绣心情好, 就对车夫笑道:“既是如此, 那我就步行过去吧, ”说罢就下了马车,谢过车夫后径直往前走。
这个时辰上街的大都是男子,也有不少妇人,不过容色鲜亮者少见,董诗绣在新阳长公主府住的这几个月,见了太多贵女,胃口都被养刁了,只盯着几个身段丰腴的妇人瞅了瞅,他心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江华音了。
然而就当董诗绣经过一个拐角时,忽然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一个带着斗笠的灰衣人,几步冲到他身旁,三两下就将人扒了个精/光。
董诗绣:……
就在他愣住地这个时间里,已经有不少人发现了他下/身的怪异之处。
灰衣人扯下董诗绣的衣裳就跑,一点碎布都没留给他,围观的人见此情景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吧。
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盯着董诗绣震惊得揉了揉眼睛:“天哪,是我眼花了吗?”
推车的男子也十分疑惑:“咦,这个女的怎么和我……”
……
董诗绣身无寸缕,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看去了大半,他急的蹲下身子,用手把脸遮住,但也无济于事。
很快就有人发出疑问:“这是谁啊?”
人群里有一道响亮的声音回答他:“我知道他,好像叫什么董师太。”
一时间议论纷纷。
另一头,那个扒完衣裳就跑的灰衣人,从现场跑开后就将董诗绣的僧袍随手丢掉了,然后一路七拐八绕的进了一间民宅,喘了一口气后摘下斗笠,赫然就是余侍卫那张常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他从包袱里拿出一套黑色的寻常衣裳换上,在屋子里待了片刻才重新推门出去。
一个时辰后,余侍卫回到十皇子府,和青岑禀报说:“皇子妃,事情已经办妥了,现在外面都传开了。”
青岑面露喜色,顺带夸了他一句:“好,做的不错。”
余侍卫闻言,心里其实有些郁闷,这两年他不是泼人粪/水就是扒人家衣裳。
青岑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暗道只要董诗绣是阴阳人的事情传开,那么以后就不会再有无辜女子受害了,至于新阳长公主,前世她包庇董诗绣,最后名声尽毁,今生只怕依旧会是那样的结局,帮凶不值得同情。
了却心头这桩大事,青岑眉欢眼笑,就问余侍卫想要什么赏赐。
立在堂下的余侍卫抬眸看了一眼青岑身旁站着的绿竹,眼神闪了闪,忽然跪下正色道:“启禀皇子妃,属下对绿竹姑娘心悦已久,求您成全。”
青岑“呀”了一声,当即偏头看向绿竹,见她一张脸瞬时红透了,便转头冲余侍卫笑道:“绿竹是自小就跟在我身边服侍的,情分不比旁人,不瞒你说,我心里是一直拿她当姐姐看的,你既来求娶,我少不得要问问她自己的意思了。”
青岑早先已经知道他二人有情谊,此番这样说,也是有敲打的意思在里头,就是告诉余侍卫,倘或以后绿竹受了任何委屈,她定不会轻饶了他。
绿竹见屋子里的人都盯着自己,害羞的低下头去,半晌才红着脸小声着道:“一切但凭皇子妃做主。”
这便是答应了,余侍卫难得露出喜色,青岑也笑道:“既然如此,改明儿我就让人选个好日子,一定风风光光地为你们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