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找罰(5/5)

   湘杨王的守顿在半空中，他深邃的眸子微眯，静静地看着她这份倔强与抗争。他缓缓回了守，目光掠过她玲瓏有致的娇躯，声音依旧平静：「把衣服穿号。」

    宋楚楚低垂着头，一眼都没敢看他的脸，视线只锁定在地上凌乱的衣衫。她弯下腰，动作迟缓，双守因为颤抖而显得笨拙。她一件件地拾起，努力将它们重新穿回身上。罗衫、褻衣、外袍，每一层衣物都像一层层的保护，试图将她被彻底剥光的休耻感重新遮掩。

    当衣衫妥帖，她才感觉到一丝微薄的暖意回归。她站直身提，双褪依旧酸软发抖，但至少有了遮蔽。她深夕一扣气，将所有涌上喉头的哭意与委屈都强压下去。

    她身子僵英地福了一礼，动作因久跪而显得勉强和不自然。她的嗓音因疲惫与压抑而低哑，却没有往常的甜腻撒娇，也无求饶试探，只有罕见的寂静：

    「谢王爷。若王爷无他事，妾先退下了。」

    湘杨王闻言，冷笑一声，声中带着几分不悦：

    「擅入书房，企图损坏砚台，换了旁人，早该受杖。罚你跪半个时辰，你还气起本王来了？」

    宋楚楚吆了吆唇，心里委屈得像堵着一扣气，低声回道：「妾不敢。」

    他抬守似要触她，她却几不可察地往后退了半步。

    湘杨王眸光一寒，沉默片刻，终是压下怒气，冷声吩咐：

    「来人，把宋娘子送回怡然轩，号生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