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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一边搓搓狗头,一边因为无聊而和花满楼闲聊。他神神秘秘地说:“花满楼,你有没有猜过乔乔的真身?”
花满楼:“嗯?”
陆小凤道:“难道你没有注意过她的用词?”
花满楼很配合地问:“……用词?”
陆小凤的眼睛里于是闪过了极为犀利的光芒,慢慢道:“她说‘垒窝’!她说她要去给这小子‘垒窝’!”
花满楼道:“……所以?”
陆小凤道:“我看,她的真身一定是鸟!”
花满楼:“…………”
花满楼失笑道:“就只因为这个?”
陆小凤猛搓阿飞的头,说:“那怎么可能呢?桩桩件件,七童且听我细细分解。”
于是,他便叽哩哇啦的开始说话,陆小凤这人,平日里在江湖上,干的还真的是查案的活儿,说起推论的话来,那真是一套一套的,比寻常的衙门捕快要高明得多,这一是一、二是二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当然,什么猫头鹰头猫和鹰头猫头鹰的事情就不必提了。
结果说完,花满楼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例行为他捧场,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反正在花满楼眼里,乔茜也指定不是个人。
陆小凤忽笑了,道:“我一开始只觉得乔乔是翠鸟,因为她的头发的确偶尔能瞥见蓝光,搞得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每日三省吾身——到底有没有买过点翠首饰送姑娘。”
花满楼道:“我家不用点翠首饰。”
陆小凤“嗯?”了一声,惊讶道:“你家没有?”
这就很不能够了呀,江南花家、天下豪富,家中一应都是最上等,点翠乃是用翠鸟颈羽所制,且非得是活鸟才行,如此制出的首饰辉蓝艳丽,永不褪色,上好的工艺价格昂贵——很难想象江南花家里竟没有。
花满楼道:“我母亲修佛,不愿家中有此物。”
陆小凤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不过,我近日发现,她或许不是。”
声音神神秘秘的。
陆小凤悄悄凑过来,道:“我发现了乔乔的一件事……不过不知道这算不算鸟的阴私……”
花满楼:“……嗯?”
……这怎么还涉及到阴私不阴私的了。
花满楼犹豫了一下,选择继续捧场:“愿闻其详。”
陆小凤的嘴巴简直都快贴到花满楼耳边了,悄悄地道:“乔乔她啊……毛褪色!”
花满楼:“……”
花满楼:“…………”
花满楼:“………………”
陆小凤继续说:“所以,她的真身会不会是……乌鸦?”
花满楼发出了不解的声音:“……啊?”
陆小凤还搁那继续推理呢:“她的头发是越洗越黑……而且还爱钱——有金有银、连屋子里的杯子都要用琉璃的!我听人说,乌鸦最爱亮晶晶的东西……对了,我们哪天试试让她唱歌听听,歌要唱得难听,那准没错了!”
花满楼:“……”
花满楼:“…………”
花满楼也悄悄地对他说:“陆小凤,乔乔在你身后。”
陆小凤头皮一麻,咔嚓咔嚓咔嚓转头。
……背后一个人也没有。
陆小凤:“…………”
陆小凤“嗖”的一声把头扭回来,瞪着花满楼。
花满楼的唇角露出了一惯的微笑,只不过弧度确实翘得有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