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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愿意再跟他。但这些皆是道听途说,不一定为真,是才有了今日的会面。
见平安将楚洵从曲桥的那头领过来,湖心亭中的谢卿山起身迎了出来,“文仲兄。”
上回见面,还是这人大闹东宫,一副杀神模样。
可再看今日,整个人意气风发,却哪里有半分痛失所爱的颓丧?
可见他蓄养家妓之事并非空穴来风。
自此,谢卿山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看楚洵又格外顺眼了许多,“三番四次请你,你可算是来了。”
转头吩咐平安,“把御赐的大红袍给楚大人泡上。”
又问楚洵,“可有什么喜欢的点心?”
实在太过殷勤,叫楚洵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殿下请我来,不是说有一残局要解?”
言下之意却是,我是抹不开面,受邀来解棋局的,并非跟你攀交情的。
谢卿山今日心情大好,倒也不同他一般见识,只做了个请的姿势。
两人并行进入凉亭,石桌上已然摆好了棋局。
“今日这残局,是本宫在一本古籍上偶然所见,听闻楚兄在棋道也甚是了得,故才邀请楚兄前来切磋。”
楚洵淡淡瞥了他一眼,也不和他废话,便开始垂眸琢磨着棋局。
然而谢卿山将他叫来,却不是为了同他下棋的,连被吃了几子也浑不在意,“楚兄前次去越州的事,本宫都听说了,本宫实在没想到,竟然是蓁蓁伤的你。”
楚洵执白子的手一顿,凉凉地看向谢卿山,“谁说是她伤的我?没有的事。”
谢卿山却闻若未闻,只自说自话道:“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好歹也做了几个月夫妻。本宫实在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否则蓁蓁如此善良的一个人,怎么舍得如此伤你这个前夫?
楚洵白了他一眼,“我看殿下切磋棋艺是假,诚心挖苦下官才是真。”
谢卿山讪讪一笑,“文仲兄何必动怒,你不是早就放下蓁蓁了?你府中家妓的事,本宫都听说了,本宫有时候也羡慕文仲兄的洒脱,哪像本宫,始终是放不下她。”
“本宫也不怕文仲兄笑话,本次找你来,也是为了向你取取经,想知道你是如何开罪她的,将来我若是娶了她,也好避讳着些。”
“你娶她?”楚洵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很想脱口而出阮蓁的身世,但事关重大,却到底是忍住了,只冷冷道:“你还是先找到她再说吧。”
谢卿山对此却是成竹在胸,“人本宫自然是要找的,本宫这辈子就稀罕这么一个女子,就是上天入地,就是掘地三尺,本宫也会把她找出来。”
楚洵唇角微勾,轻讽道:“没想到殿下倒是个痴情种。”
“不过也难怪,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子。”
谢卿山可听不得这话,“什么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和我父皇可不同,我和蓁蓁那是有过命的交情,我对她可不是见色起意。”
“是吗?过命的交情?”楚洵喃喃自语,语气是那说不出的酸。
见谢卿山张口又要叨叨,楚洵赶忙叫停:“好了殿下,我不过是蓁蓁的前夫,对你和蓁蓁的过往实不关心,你我还是下棋吧。”
说罢,楚洵落下一子,向谢卿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举止分明很是有礼,眸光也甚是温和,却不知为何谢卿山心里发毛,总觉得这人的好脾性都是装的。
尤其是在接下来的对弈中,被楚洵大杀四方,更是确认了这一点。
难道说这人并没打算放了蓁